信,都怪我,怪我没能让你有安全感。”
颜清若听后,再也忍不住,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本来孕期的她情绪格外不稳定,在这异国他乡,一个人独自面对生活,心中除了难过和莫名的委屈,更多还积攒了对靳云曦和崽崽的思念,她在外一直表现的云淡风轻,直至爱人出现的此刻,所有的情绪都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抬手轻锤着靳云曦的肩膀,带着些许娇嗔:“都怪你,都怪你。”
“好,怪我,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靳云曦握住颜清若的手,十指紧扣,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心疼。
回程的飞机里里,颜清若倚在靳云曦怀里,想起这是她和靳云曦第二次共坐飞机回雅特澜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
靳云曦轻轻解开颜清若的大衣纽扣,指尖拂过淡到几乎不明显的妊娠纹时,想起在异国产检时,颜清若独自面对B超单,肯定很孤单:“先前你在国外一个人生孩子时,我就很自责,懊悔没能陪在你身边。那时我嫉妒书溪月能陪伴你,如今你又一个人在国外,还是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你让我怎么能放心你。”
“阿云,谢谢你,两次来国外找我,一直没放下我,忘记我。”
一直喜欢着她的阿云,她又怎么能放下她呢?
于是她咬着靳云曦的耳朵,羞涩表白,“老婆,好喜欢你。”
“只是喜欢?”靳云曦轻笑,终于她在飞机穿过云层的那一瞬,听到了女人咬上她耳朵,温热的那三个字。
“老婆,我也爱你。”她吻上她的唇,诚挚回应——
回国一个月后,电话那头李梅提出要回雅特澜斯照顾她,颜清若下意识看向正在厨房熬制燕窝的靳云曦,对方腿膝的胫骨,阴雨天偶尔还是会酸疼,比天气预报还精准,医生说如果后续还疼,可能还要做手术装人工关节,她担忧靳云曦仍有介怀,更是心疼她。
“别为难自己。”靳云曦不知何时走到身后,温热的掌心覆上女人发凉的手背,“过去的事早就该翻篇了。”
颜清若转身埋进她怀里,声音闷闷的:“可我还是心疼你。阿云,对不起,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如果没有那些事,或许我们也走不到一起。”爱上颜清若后,她凡事总爱往积极方面想。
兴许,收获了和颜清若的爱情,还有可爱的两个女儿,就是老天对她最大的馈赠,她愿意以那些苦难交换。
“阿云,国外的疗养中心环境很好。”
她想起上次崽崽和李梅视频时,母亲坐在落地窗前修剪花枝的模样,阳光将白发染成柔和的金色。
靳云曦温柔说:“等熙宁放假,我们带她去看奶奶,好不好?”
下巴抵着颜清若发顶轻轻摩挲,闻到女人发丝间若有若无的清香。
她知道这份拒绝里藏着怎样的小心翼翼,既是对母亲的牵挂,更是对自己的珍视。
“谢谢阿云。”
女人闭眸吻上了她的唇:“我爱你。”
在她以为的很久之前,就在爱着她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矢志不渝。
深夜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颜清若突然从床上坐起,眼眸晶亮:“阿云,我想吃冰镇杨梅。”看着靳云曦无奈又宠溺的神情,她搂住对方脖子撒娇,“就一小盒好不好嘛?”
“孕期吃凉的容易肚子疼。”靳云曦将人重新按回枕头上,指尖轻轻揉着她酸胀的腰侧,“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枣泥糕?”见怀中人还在赌气,她俯身贴着通红的耳垂低语:“或者,我们做点爱做的事,转移下注意力?”
孕期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行,中间都可以。
不知过了多久,靳云曦半跪着将人轻轻托起跪在身前,在女人的耳边同时促息着内心的温软,将爱意表白:“若若老婆,我爱你~”
……
月上柳梢,柳梢摇曳,翘摇到了三更,许久许久……察觉到怀中的人渐渐放松,她才笑着吻女人鬓角微湿的发丝,和眼角的泪花:“还馋杨梅吗?”
“大坏蛋”颜清若埋进她颈窝,却偷偷勾住她的手指,“明天早上的枣泥糕,人家要加双倍的核桃。”
……
到了明天早上,枣泥糕有的,双倍核桃也有的,然而,别的三四倍,五六次的快乐也如期而至。
“呜呜,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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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生下后,靳云曦给小女儿起名“慕清”,靳云曦永远爱慕、喜欢颜清若。
颜清若弯了弯唇角,加了个“靳”字,靳慕清。
大女儿颜熙宁,小女儿靳慕清,她们将对彼此的祝福和爱意,融入了二人的爱情结晶。
月子屋的门半掩着,夜来香混着药膳的热气漫出缝隙。
回国的颜清玫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手骤然收紧——透过门缝,她看见曾经矜冷的靳云曦单膝跪在床榻前,银勺盛着红枣粥递到她的姐姐唇边。
垂落的发丝扫过alpha温柔含笑的眼尾。
“宝贝乖,再吃一口,就一口。”这声难以置信的哄诱,让颜清玫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