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命如此短暂的人类,你了解吉良松樱无限久远的过去吗?”
“我刚刚诞生就陷入了人类无穷的恶意中。他们惧怕我、憎恶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杀了我这个怪物。挖眼、放血、割肉、火烧……日复一日将这样残酷的折磨施加在我身上,但无论他们怎么做,我还是能不断复生。最后,他们选择把我关在一个地下的牢笼中。”
“我一次次饿死渴死,又一次次复活。这样重复的轮回了不知几百几千次、过了几百几千年,那个牢笼腐朽了,外面的人都死了,我才重新站在了光下。后来,人类的新政权选择招揽我,让我作为虚为他们效命。”
“你说……她有没有经历过这些呢?”
虚享受地欣赏着两个人瞬间铁青的脸色。
“人类是多么傲慢啊。你们凭什么认为,活着于我们而言不是没有终结的噩梦?你们凭什么认为,死亡于我们而言不是真正的解脱?”他伸出双臂,感受着风中传来的血腥气味,“果然,只有我们两个,才能相互理解啊。”
【砰!】
神威举起枪伞,整张脸仿佛被寒霜覆盖,冷得刺骨。“你不配跟她比。”
虚把打入眼睛的子弹连同眼球一起抠了出来,那只空洞的眼眶中冒出汩汩黑血,“我忘了……你妈妈也是阿尔塔纳的变异体吧?选择作为一个普通的人死去,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你们是不会理解她的。”
“啊!”他像是顿悟了,终于明白过来所有事情似的,虚看着神威冷笑道:“所以松樱才会跟你亲近吧?在这次穿越中,她终于能够摆脱一切。这里没人知道她的过去,她可以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生活,她大概是很喜欢这样?而你——”
他伸手指向陇,脸上的笑意更加恶毒:“你亲手摧毁了她这段短暂的幸福啊。”
虚的话像刀一样划烂了陇的心,他的手不住地颤抖,“不、不可能……”
但是,一段又一段的回忆出现在陇的脑海中。
在奈落的时候,老师就经常看各种描写新世界、新宇宙的书。
在他第一次试探地问出要不要离开这里,伪装一个新身份去生活时,老师立刻高兴地答应了他。
他是被选中的、自从母神不再作为母神生活后,第三十代侍奉母神的人。
现在……却是他毁了母神的梦吗?
神威表情复杂地看着急火攻心后跪在地上吐血的陇,他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觉得像是被什么重击了大脑,眼前一片漆黑。
另一边,银时等人正在一轮轮的苦战中被逼入绝境:“这些家伙……都拿到了虚的血吗?!怎么都打不死啊!!”
“死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归宿。”桂握着刀,血都快要流到把眼睛糊住了。
高杉没说话,只再次举起刀。
“把背后交给同伴,只管杀死眼前的敌人。”银时撑着站起身,“只有我们自己能救自己,上啊!!”
【咚!】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突然冲过来的大型犬撞倒。
“定春!!!”新八和神乐着急地跑过来,同时艰难地抵挡着不死军团的攻击,“银桑,不知道为什么,定春突然一副很着急还很难受的样子!”
“银时——!!”桂冲上去摇晃着最后一点血条被踹没了的银时,“不要刚说完那么帅气的发言就死掉啊!”
“喂,这狗的姿势不太对。”高杉晋助眯起眼睛。
“真的阿鲁!!”神乐冲过去,“新八!这好像是定春要拉〇〇的姿势!!”
“什么?!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一直没带定春遛弯去拉〇所以它才专门跑过来谋杀我吗?!我不接受啊!!!”银时咳着血怒吼,“喂!定春!!不要把你的〇〇对着我啊,喂——!!”
定春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表情扭曲地皱在一起,一副蓄力要放大招的样子。
桂、高杉、新八和神乐早就逃走了,被抛下的银时拼命支撑起身体试图爬出定春的阴影:“啊啊啊你们这群混账不许跑——!!!”
一束巨大的光芒从定春的脚下升起。
银时被一个重物狠狠砸倒在地,吐出好大一口血。
“求……求你们告诉我,不是〇〇砸在我身上……”他艰难地伸出手,被一个皮靴猛踩了一脚。
“不是〇〇,是银识啊!”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坂田银识一剑斩倒了一大片冲来的敌人,闪亮登场。
“那不是贵的台词吗,银识。”从嘴里出来的高山轻蔑一笑,把另一边的敌人也斩倒。
“不是贵,是桂!”
桂刚说完,面前的敌人就被一刀砍成两半,从喷射的血中对上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不是桂,是贵。”
场上陷入诡异的沉默。
“哎——???!!!”
*
在松樱漫长的生命中,只在刚诞生的时期接连受到过需要用长期的睡眠来修复的致命伤害。
那时修复得慢,是因为她刚刚诞生,不适应自己的身体。现在修复得慢,是因为她不在自己的星球之上,只能靠那一点点残存的能量去尽力调整。
修复的过程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一杯被倒入河流中的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