桖柔至亲,也必能帮陛下出兵复国,陛下请勿多虑。”目视左右赶紧驾着国王逃命。
腓特烈五世却不是纯粹在演戏,咳了一声,“我若仓皇而逃,岂不被世界耻笑,众卿谁愿抵挡阻击一阵,让我等从容而退?”目光却看向了朱宇公爵。
贵族们心中暗爽,你这个“名将之花”不是能耐么?昨天因为法兰西一个叫什么拉乌尔的领着一个排救了你的家人,陛下还封出去个男爵,你深受王恩,这个时候是不是又该拼命了阿?
施塔特隆可不是莱茵河畔,完全没有适合阻击的地形,自己守下一个连都不够奥地利人一个冲锋的,这可是自己心训练的铁军,未来自己成军的种子,哪能损失在这里?
朱宇尴尬地也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正想找个理由搪塞一下,靠近门边的一人率先冲了出去。
“陛下,臣不才,愿率部下拼死阻击奥地利人,保陛下平安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