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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指的是艾琳？
他猛地转头看向艾琳，只见她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手中的文明熔炉核心光芒闪烁，像是随时要爆炸一样。
“艾琳！”林锋一个箭步冲到艾琳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像是握着一块寒冰。
艾琳抬起头，眼神空洞，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林锋……你被骗了……我们都被骗了……”
“什么意思？”林锋的心沉了下去，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始祖议会……他们不是为了守护文明……而是为了……吞噬文明……”艾琳的声音虚弱，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林锋的心上。
“吞噬文明？”林锋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他们制造了文明闭环……用文明的兴衰……来获取进化能量……”艾琳继续说道，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也越来越透明，像是随时要消失一样。
“而你……你的基因猎手能力……正是初代首领的……备份程序……”
“备份程序？”林锋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是拯救人类的希望，结果却发现，自己只是一个程序，一个工具？
“轰——”
一声巨响，文明熔炉核心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整个星舰剧烈震动，像是要被撕裂一样。
“闭环……在尖叫……”艾琳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消失在一片光芒之中。
林锋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扯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扭曲，耳边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鸣叫声，像是宇宙的哀嚎。
他的脊椎纹章，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与文明熔炉核心产生的能量产生了共鸣，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
整个星系，都在这股能量的拉扯下，开始扭曲变形，像是要被吸入一个巨大的黑洞。
初代首领的全息投影，在光芒中渐渐清晰，那张模糊的脸，竟然……变成了一张人类的面孔！
“你……”林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星系被拉入了一个未知的维度，黑暗、混沌，像是宇宙的尽头。
初代首领的人类面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选择成为……新的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