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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夏鸿可没惯着她,直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开口道:
“贱人,轮得到你拒绝么?你就是真想死,也得等嫁完了再死!”
李玄灵第一次被人如此粗暴的扇巴掌,被打之后直接愣住了,过了三四息才反应过来,抬头盯着夏鸿,气的浑身发抖,久久都没说出一个字。
李天成明显想要劝阻,可看到夏鸿这一巴掌是收了力的,张张嘴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轻轻一叹。
大殿内的众人,还没有从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里回过神来,就被夏鸿这一巴掌又给惊醒了。
还是头领牛啊!
下方的宇文焘、岳锋等一众大夏的御寒级,看到李玄灵被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低头憋笑之余,都忍不住在心里给夏鸿竖了个大拇指。
“行了,李前辈,咱们的赌约到这就算出结果了,李玄灵既然选择带人来行刺,那就是你输了……”
嘶…………
夏鸿正转头说着话,虎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疼。
他右手一直都捏着李玄灵的下巴,这女人,竟趁他转头说话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咬住了他的右手虎口。
李玄灵也是御寒级修为,力量还有二十二鬃,这一口下去虽未能咬进血肉,但皮膜却是直接破开,立刻就渗出了血。
夏鸿忍住虎口的剧疼,低头看着满脸桀骜不驯的李玄灵,强行忍住心头怒火,先冷笑了一声,随即转头看着宇文焘,沉声道:“先将这些李氏族人,全都关进地牢,入夜后你带人重新筛查营地所有人,将李氏本族子弟全都找出来,不准错漏一个。”
“属下遵命!”
宇文焘听到这番话,显然意识到了什么,神色一振连忙拱手回答。
在场的都是御寒级,宇文焘能意识到,其他人结合刚刚夏鸿和李天成的对话,即便意识不到,心里也大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地上的李玄平等人,表情顿时变得惊恐起来,被宇文焘等人拖出大殿的过程中,一个接着一个对着李天成和李玄灵两人开口了。
“父亲,你跟夏头领打了什么赌?”
“爷爷,我可是您亲孙子啊,救救我,爷爷。”
“二叔,二叔,您跟夏头领打了什么赌?”
“玄灵,我们是一家人,你一定要向头领求求情,放我们一马,玄灵,救救我,救救我。”
………………
李天成紧闭双目,面色痛苦的无视了子孙的呼救;
李玄灵则完全当做听不到,死死咬着夏鸿的虎口,无论如何就是不松口。
李玄平见父亲和李玄灵都没有理自己,情急之下竟转头央求起了夏鸿:“夏头领,玄灵嫁给你之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何苦要对自家人动手,我等诚心诚意并入大夏,只求头领放我们一条生……”
“放你们生路?”
夏鸿用一句略带调侃的反问,直接打断了他,随即眼中升起浓浓的杀意,沉声道:“那黄勇、朱令、应轩三人,蜂巢的三千冤魂,还有此次为攻打陇山丧生的云蛟军士卒,该由谁的鲜血去祭奠?”
说完他便直接对着宇文焘打了一个手势。
宇文焘等人心领神会,直接堵住李玄平等人的嘴,又用铁钩穿过他们的琵琶骨,迅速将二十多人拖走。
不过很快,刘元就从门外又返回了。
“头领,孟应、江平、孙彦,还有陇山另外八个外姓御寒级,都在门外求见。”
“带他们跟主楼里关着的家眷先见面吧,等入夜后,我再召见他们。”
“是,头领!”
听到孟应十一人的求见,夏鸿没有丝毫意外,安排刘元带他们下去与家人见面后,低头看着还不肯松口的李玄灵,蔑笑道:“不妨告诉你,北区那间地下室,你二叔早就告诉我了,你还算没有蠢到家,今夜只带着李氏这群人过来,要是把孟应十一人也带来,那就算是害了他们。”
听到这里,李玄灵哪里还不明白,夏鸿昨夜的重伤根本就是在演戏,目的就是引诱她上钩。
二叔肯定是清楚夏鸿没有重伤,所以才主动将北区的地下室告诉了他,既然如此,二叔为何不让自己主动带着李氏子弟投降,而是要跟夏鸿赌,自己会最后不会带人来刺杀他呢?
尽管心中困惑,可李玄灵依旧不肯松口,只是转动眼珠子看向李天成,脸上满是不解。
“不用看你二叔,赌不赌我说了算,由不得他!
我跟他说,如果你是带人来找我投降的,李氏子弟我一个不杀,今后还能在陇右给你李氏留一块地方,任由你们自己发展;如果你是带人来刺杀我的,那么除了你们四个,陇山所有李氏子弟,一个不留。”
李氏子弟,一个不留…………
听到最后八个字,李玄灵身体一抖,顿时恨从心起,嘴上更加用力。
夏鸿也没有理她,只是伸手指着地上的李玄炎和李玄都,对着李天成示意:
“行了,把这两个带出去吧,我单独跟她聊聊!”
李天成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夏鸿已经抬手逐客,还是微微一叹,上前将地上的李玄炎和李玄都扶起,随后缓缓退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