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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易感期的Alpha说不明白话。

  在婚姻关系尚未断裂的那三年里,相召南从未表现出易感期症状。

  一般而言,越强劲的Alpha受易感期影响越弱,打一针抑制剂,或者让自己的Omega释放点安抚信息素,便可以平安度过半年一次的易感期。

  之前曾经听人说过,如果自家Alpha不听话,就在对方易感期的时候故意不给他安抚信息素,用来惩罚对方。

  但彼时的桑也从未起过同样的想法。

  他自己罹患病症,知晓那种滋味并不好受。即使易感期对Alpha的折磨远不如信息素依赖症。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他依赖相召南,但相召南并不一定依赖他,只要他愿意,多的是人蜂拥而至,桑也赌不起。

  相召南若非腺体受了伤,也不会表现出现在这样的状态。

  甚至是声音都带着点委屈。

  十五分钟后,洗手间的门被人敲响。

  “先生,您好了吗?后面还有人等着用洗手间。”

  是一位空乘在询问。

  “搞快点啊,进了半天了在干嘛。”这是等着上厕所的乘客在责怪。

  桑也和相召南二人都浑身一僵。

  桑也率先反应过来,把相召南从自己身上剥开,见相召南还沉浸在余韵中,踹了他小腿一脚,“把项圈带上。”

  抑制项圈一般只做辅助使用,挂在脖子上收集外溢的信息素,但相召南腺体受了重伤,打不了抑制剂,只能把项圈的功能调到最大,免得强悍的Alpha信息素伤到别人。

  等相召南慢悠悠带好项圈,桑也的手扣在开关上,突然愣住。

  他们两个人一起出去……

  但只出去一个人也不行啊。

  桑也一时头疼,又踹了相召南一脚。

  “你干的好事。”

  相召南只低头,不说话。被桑也冷冰冰的眼神盯了十几秒钟,才主动去打开洗手间门。

  外面的乘客看见里面有两个人,顿时露出震惊的神情,随后立马变成厌恶和嫌弃。

  “要搞回家搞,别糟蹋公共场所啊,什么素质。”

  相召南绕前一步,站在桑也面前,一手拉着桑也的手腕,一手提了提自己的项圈。

  对那人说:“不好意思,易感期,临时有点事要跑M国,才出此下策,但我们绝没有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里面信息素已经处理干净了,你放心用。”

  那名乘客显然也是Alpha,听相召南这样说,脸色柔和了许多,等他进到洗手间,发现的确没有什么信息素的味道,四周环境也没有乱搞的迹象,才嘀嘀咕咕地关上门:“行吧。”

  桑也冷眼看着两个Alpha之间的你来我往。

  等门一关上,他立马从相召南手中抽出手腕,二话不说大步流星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回去。

  这一整个航程,相召南一共画了四只狗,让桑也陪他去洗手间四次。

  飞机落地后,相召南还跟在桑也身后。

  出了机场,桑也打好车,自己坐了上去,没等相召南上车,就把车门关上。

  相召南拉了拉车门,可惜桑也手快锁了门,他只好转到司机的窗边,剑眉微微蹙起,细长眼眸被他压出弯弧,神色和他画的狗如出一辙。

  “桑也……”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桑也说:“少得寸进尺。”

  “别说长得像狗,你就是变成狗也不会让你上车。”

  “自己去医院处理腺体,遗体回国十万起步。”桑也说完,看向司机,“成安拍卖行总部。”

  第59章

  寒冬的清晨, 薄雾未散,窗户上一片朦胧。桑也坐在窗边的办公桌前,右手捏着钢笔, 一下一下敲击桌面。

  成安的执行总裁在桑也面前跟只鹌鹑似的, 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走吧。”桑也无可奈何地搁置下钢笔, “追偿方案事情解决后会发给你。”

  那人是个高大的Alpha, 闻言不可置信地瞪着桑也,“你挖我过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对。我重金挖你过来, 给林肯办事。既然你听林肯的话, 那就去找他领薪资。”

  桑也冷哼一声。

  林肯在M国的地位卓然,想昧着良心帮人办事借此机会搭上林肯的线, 那就得承担事发的后果。

  Alpha愤懑地咬牙, 呸了一声,“连Beta都算不上的残废, 靠着林肯步步高升, 用完人就翻脸不认人,一点小事也争个不可开交,呵, 也就是Omega才会有如此小的肚量了。”

  桑也气笑了,站起身来。

  旁边管财务的Omega部长, 一脚踹了过去, 把人推到墙上, 破口大骂。

  “Alpha了不起啊?Alpha就高人一等吗, 要不是你借着Alpha身份的优势读了圣大的金融, 拿着Alpha导师的推荐信,当初又装得人模人样骗了老大,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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