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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想想就很好玩的样子!”
弗琪也很感兴趣地扎好了自己的高马尾:“嗯嗯!我们一定要给老爸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时间快到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好好放松一下吧,别紧张,对你们仨来说我觉得和圣芙蕾雅的期末考试比这未免也太微不足道了些,对吧?”
“讨厌!”
“嘿~加油!”
闪身出去的盛玖拉紧了胸口的领带,低头看着刚刚进门前一刹那冷不丁被盛琪系在手腕上的一根白紫色的头绳,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什么嘛老婆大人,你这可是对你老公的不自信,即使有一天我忘记了我自己是谁,我也不会绝对不会忘记你嘛……真是的…”
盛玖拍拍手,爱衣的人形出现:“有何吩咐,舰长大人?”
“爱衣,‘烟花’准备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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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切按你吩咐早已准备完毕,小鸟们已经完成整备,听从你的调遣。”
“OK,去把伊甸叫来吧,把后勤的具体控制事宜和她进行一个交接。”
“遵命。”
盛玖闪回了月球基地,在沙发上互相“恭维”着对方,见盛玖回来了两人纷纷起身:“干嘛去了?”
“你以为我干嘛去了?我看我老婆不行?”
“你真的是去看你老婆吗?”末一脸怀疑地扫视着盛玖:“我怎么不信呢?”
“好吧我错了,其实我看的是你老婆。”
“诶你——”
“省省吧,”弗雷斯此时倒是已经看开了,皮笑肉不笑地招呼盛玖与末二人坐下:“我们仨非得每次见面都要这么冲吗?都各退一步,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嘛。”
“所以你不打算让你妹这辈子找男朋友是吧?”
“噗!”弗雷斯刚喝下的果汁一口喷出:“她不需要,也没必要,不要拿这玩意儿来激我,心烦。”弗雷斯擦了擦嘴角,表情终于是绷不住了。
“怪不得,那么这样的话……”盛玖托着下巴想了好久,然后……
“让她找个女朋友没关系吧?”
弗雷斯的面色恢复淡然:“女朋友?芽衣吗?这方面我倒是不好说什么,而且这俩感情也很好了,她们想要那我也并不介意,我介意的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死黄毛给我家白菜拱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弗雷斯的语气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啊切,咳咳,最近天有点冷啊,你说是吧,大?舅?哥。”末有意无意地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音调。
弗雷斯瞥了眼末:“哦,那是进化帕凡提因子的副作用,反正这只有你们,我懒得收。”
“你说得对,但是有句话我想你弄错了,”盛玖冷笑,瞳孔中浮现出竖瞳的形状:“首先,我不是黄毛,其次,我也他*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空气中又一次弥漫出一股火药味,旁边的末见状急忙打圆场:“好了,打起来的话,好好的生日会就要一团糟了,相信谁也不想看到那三位寿星失落的表情吧。”
弗雷斯耸了耸肩,环着胸将头转到了另一边,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盛玖叹了口气,正对着玻璃窗的三艘护卫舰慢慢调转船头重新向着航母编队的方向驶去。
“看起来,白毛狒狒你恢复地不错啊,谁还能想到几个月前你已经……”盛玖到嘴的话被末撕开薯片包装袋的声音打断,恼火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咳咳,不用管我,你们继续。”末打了个哈哈,吃着薯片。弗雷斯轻叹一声,随即看向盛玖:“还好吧,权能对我的加护早在那时候就差不多把我的伤势恢复了,不然我也挨不过你们那顿打。”弗雷斯转了转眼珠,想起那件事便觉得无奈。
“事先声明,这一次是不想让你妹伤心才来帮你最后一次的,我可不想下一次再和死灰毛去把你的骨灰用胶水重新粘起来。”盛玖撇撇嘴,并不想承认自己冒着风险帮了弗雷斯这件事实。
“分明是看不得琪亚娜伤心的样子吧,虽然我也一样。”末耸耸肩,把包装袋扔到垃圾桶里。弗雷斯将头转向另一边,放小声音嘀咕了起来:“倒不如说,也没那个必要……”
“罢了,和你这种倔驴瞎扯那倒是我自找苦吃了,”盛玖抓过了旁边的一颗苹果,眨眼间果皮便自动剥开:“我希望这是你妹最后一次为你这个不懂事的哥哥流泪,明白吗?”
“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了,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苦衷,我也并没有资格对你的所作所为进行指手画脚,但是——”
“我希望你能够明白,”盛玖指着靠岸的阿尔忒弥斯号:“你不是孤身一人,你也有在乎你的朋友,你的亲人,还有你妹,你就这么忍心让她跪在你的墓前痛哭流涕?”
“呵……不懂事,那倒也算是吧……不过还是谢了。”弗雷斯没有转头,只是沉吟片刻,随后便道了谢,毕竟救他时所要面临的,他又何尝没有面临过呢。
“刚才算我说话考虑不周吧,我承认,你和末那小子配得上琪亚娜,至少在我看来,也就只有你们俩配得上他了。”弗雷斯这才看向两人,嘴角稍微露出些许笑意。
一艘巨大的无畏舰贴着月球基地最上方的天线驶过,三人默契地同时抬头,仰望着全副武装的钢铁巨兽环绕月球基地进行着演出前最后一次试飞。
盛玖与末,弗雷斯对视一眼,笑了。
“巧了,我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