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刘羽闹出的那些丑事,他自是清楚得很,可这等家丑,如何能向外人言说?
此刻,他红着一张老脸,嗫嚅着嘴唇,既不能承认是因为刘羽的荒唐事而吵闹。
也不好否认杜尚清的猜测,尴尬得脚趾头都要在鞋底抠出三室一厅来了。
他满心期望杜家父子赶紧收拾妥当,上路离开,最好这辈子都别再相见,省得自己面对这难堪的局面。
然而,出于礼貌,他还是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含糊地应和着:
“杜兄说笑了,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那笑容僵在脸上,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别提有多别扭。
齐柏兄弟俩站在杜尚清身后,听闻杜尚清的询问和邹平那尴尬的回应,忍不住露出偷笑的表情。
齐柏微微侧头,用手掩住嘴角,眼神中满是戏谑,小声对齐樟嘀咕道:
“嘿,你瞧那邹平的模样,估计昨晚被他家那混账公子折腾得不轻。”
齐樟轻轻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让他多长点教训!”
此时,刘羽正躲在马车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昨夜的荒唐事,此刻犹如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透过窗帘看到齐柏兄弟俩偷笑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昨晚的丑态怕是被他们听了去,心中又羞又恼,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人的嘴堵住。
但一想到昨晚自己的狼狈模样,又底气不足,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眼神中满是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