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
大概是前一天晚上企业做的心理准备起了作用，又或者是她终于开始慢慢适应这种和韶明近距离接触后大脑一片混沌的感觉。
总之这次企业没再宕机几个小时那么久。
在韶明换好衣服，洗漱完又简单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之后，企业终于幽幽地睁开了她的眼睛。
“你醒了？”
“快去洗漱，洗漱完咱们就去吃早饭。”
没有给企业说话的机会，韶明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推着她走进了浴室。
企业只是短暂地愣了一下，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已经被塞了一根挤上了牙膏的牙刷。
镜子前的洗漱台上还摆着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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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她成了被照顾的那个。
从水龙头下掬了一捧冷水泼到自己脸上，企业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她才开始按部就班地刷牙、洗脸。
和昨天晚上洗澡那会儿一样，企业很快就搞定了一切，随后她走出了浴室门。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的韶明，此刻正饶有兴趣地翻阅着床头柜里放着的乐正宣传手册，只在听见浴室这边的动静之后，瞥来了一眼。
“你早餐想吃什么？”
“都可以。”
“菜单上可没有一道叫‘都可以’的菜。”
说着，韶明合上了手里的小册子，眼眸含笑地看着企业。
虽然对于韶明没有多提今天早上醒来时候的事感到庆幸，但是与此同时企业心里其实也有点淡淡的失落。
怎么不问呢，让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意思是，这些都可以由你来决定。”
“那还是得去了餐厅才知道。”
“对了，昨天那只肥鸟呢？”
“被我放在了门外，不用担心，死神一直盯着它。”
它既逃不掉，也不会被别人拿走的。
那毕竟是韶明的东西。
“唔，门外……还是拿进来吧，我们今天可能会有客人上门，可别被吓到了。”
“好。”
企业点了点头。
眼见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韶明就打算出门去吃早饭，企业跟在了她的身后，欲言又止了一下。
“今天早上我……”
“嗯？”
“没……没什么，我想了想早上还是喝粥比较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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